2011年5月26日 星期四

尺報創刊號-打開服學 目錄




Manifesto 開始服學 (文/劉惠中)

Views 1 掃把以外 我們還有怎樣的可能 (文/許景棠)

Views 2 訪問學校老師-我覺得服學應該要提供多重的可能性,而不是被告知他要怎麼做 (文/許景棠)

Views 3 訪問東海校友 李杰穎 (文/劉惠中)

Official 訪問服務學習組 組長 羅淑真 (文+訪/退學生)

Teachers 訪問老師 (文+訪/陳建廷)

Students 訪問亞洲學生
(訪/劉小彤、吳承祐、陳建廷 ;文/許景棠)

Students 學生來稿-你當你在騙小孩啊 (文/黃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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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的話:

經歷了無數次的討論、無數次的採訪,終於完成了這份刊物,雖然內容甚多,但都是各方對於服學的觀點看法的收錄,如果以前覺得服學沒什麼,相信你看完這份刊物之後會在心中產生很多問號,而在看這份刊物的你,想要更進一步的嘗試一些行動來改變學校的各種不合理,歡迎投稿給我們說說你的看法。

備註:在採訪服學小組長之後,服學組就公告了一項聲明,表示小隊長不得接受採訪 (這消息是確認自某小隊長所說),本社團想重申,我們並沒有用偏激的方式來向學校對話,如有造成服學組的困擾,煩請直接說明原因及影響至本社團,不應限制在學學生基本的言論自由。

製作團隊:

刊物封底封面:
管家青 -資訊傳播學系 /一年級

刊物排版:
吳承祐 -外國語文學系 /二年級
陳建廷 -外國語文學系 /二年級
劉惠中 -資訊傳播學系 /一年級

採訪及文章撰寫:
陳建廷 -外國語文學系 /二年級
劉仲書 -財經法律學系 /四年級 (退學生)
許景棠 -資訊傳播學系 /四年級
吳承祐 -外國語文學系 /二年級
劉小彤 -外國語文學習 /二年級
劉惠中 -資訊傳播學系 /一年級

如果你喜歡此刊物或對這刊物有任何想法,歡迎留言或寫信給我們,我們很需要你們的回饋喔!


尺報創刊號-打開服學/開始服學

十二年前的九二一大地震,霧峰鄉許多的小學被震垮了。那時候,創校校長帶領學生前往災區,協助災民、幫忙重建家園。

「因為跟災區近,且希望學校能跟社區多互動」蔡校長說了這句,才知道最原始的初衷原來是這個,很單純的想法,想讓學生去幫忙、去陪伴災區的小孩子,於是環境及社區服務的想法被帶進了亞洲大學。「那時只想說,志工的理念是幫忙弱勢這樣,服務比較需要幫助的人。」蔡校長說。

在美國多年有過多次的演講,每次的演講都要準備很多時間來吸取資料,過程中可以學到很多,透過這經驗,蔡校長認為獲益最多的是提供服務的人。服務時候可以增加參與感,『自我成長、自主參與;建立信心、學習跟人互動』是校長推廣服學的原因。「回饋社會、透過這些學習更多東西」這就是服務與學習課程最初的最原始的概念。

但為什麼最初始的服務理念運行到了今天,變得不一樣了呢? 聽完校長的說詞之後,難免納悶, 這門課的初衷既然是 「回饋社會、透過這些學習更多東西」,那為什麼選擇掃地方式實踐呢? 而且這還不是有效的方式。

下篇文章,說明別校服學實施方式,透過別校,檢視亞洲大學,是否可以有更好方式來修這門必修課-服務與學習?


文/劉惠中

尺報創刊號-打開服學/掃把以外 我們還有怎樣的可能

早上七點三十分,溫柔的陽光照著清晨的校園,就讀資傳系一年級的小潔已經到達指定的地點集合,忍著睡意的還有社工系一年級的阿龍,大夥眼神渙散地等待穿著黃背心的小隊長喊到自己的名字;校園各處都可以看見這樣的景象,每個人井然有序地走進掃具間,拿起掃把與鐵夾,開始打掃校園環境,這過程很少出現說話聲,只有掃把的唰唰聲與鐵夾的鏗鏗聲音交雜,這是每個亞大人必經之路,長達一年的服務學習課程。

相同場景出現在清華大學,這學期在清華大學服務學習課程底下共有了41項選擇,大一生登入選課系統後可以從預選表單中看見這些項目,並可以在期初選課時直接選入課表,這些服務項目包羅萬象,喜歡社區關懷的學生可以選擇到社區陪弱勢的小朋友讀書、或到社區教小朋友電腦、輔導國中生課業,或深入原住民部落做歷史文化調查、與參與各種不同領域的志工培訓,例如蝴蝶園義工培訓、參加校園關懷流浪犬行動、或協助新竹地區的外國人中心當志工、甚至動物園志工都在選擇之內,喜歡活潑一點的還有步道志工、有機農業市集服務甚至還有協助盲人棒球訓練等等。就讀清華大學資工系的李昀翰告訴我們,這些選擇沒有任何身份、也沒有資格的限制,所有一年級都能夠自由選擇,李昀翰也在訪問當中直接的說,單純只做掃地或校園清潔根本是浪費時間,不可能學到東西,參與這些豐富的服學項目雖然會花比較多時間,有時候還必須用假日出團,但是卻讓自己生命成長很多,得到許多感動的體驗,「打掃可能可以讓學生遵守紀律、訓練服從的態度,但真正服務的感動不會在掃地中出現」李昀翰堅定的說。

如同種樹一般,一個制度的進化與完備,並非一蹴可及,總會從播種開始、歷經幼苗破土、葉瓣逐漸增生、進而長出枝幹最後成為聳立可靠的大樹,但相對的也會因為安逸與怠惰忽略了澆水而凋垂枯朽,在亞洲大學的校訓中提到的卓越也是如此,怎樣的服務學習可以更好,是我們的核心意念。針對了本次主題我們訪問了亞洲大學的大一服學實作生如何看待服學,值得省思的共同點是參與服學的學生對服學的定義是清潔而非服務,我們從問卷上更檢視到這顯然並不是單一學生的聲音,而是來自群體的認知。我們忍不住要問,這是主事者與基層實作生的連結出了問題,還是確實有以服務教育之名包裝勞動剝削之實的可能,另外我們訪問了外籍學生,用各國的文化角度看台灣的服務學習課程,我們也訪問了校園的教職員,從校長、學務長、服學組長到小隊長,也從各系老師的口中聽到非常豐富的意見與評論。另外我們走出校園,收集來自各學校學生的意見,在刊物中都會完整呈現。

在各大專院校著力於學術競爭、評鑑等第的同時,亞大首推志工大學成為一股在紅海當中的清流,相當值得激賞。但如何讓服務兩字落實在學生的心中,需要更多的思考,如同清大的李昀翰說:「真正的感動不會在掃地中出現」主事者必須傾聽底層的聲音,服學組長羅淑貞在採訪中提到:「服學不只是打掃,打掃跟教育不一樣,打掃是一種純粹環境的打掃,而勞作教育是學習服務這個環境、進而造福人群。」在我們的訪調中,發現學生對於服學的價值認知全然是純粹環境的打掃,已經跟宗旨完全的背道而馳,帶領者如何去調整服學的規劃與課程的安排就成為了職責上的當然要務。用自我感覺去詮釋現況很容易,把現況去解讀成自我感覺更容易。我們已經習慣太多空泛的口號、已經習慣太多無懈可擊的完美理念印在精美的小冊子上,這些真的是我們需要的嗎?評量的方法有沒有問題?我們都需要意識到。

我們做的是勞動、還是服務?

掃把以外,我們還有怎樣的可能?

/許景棠

尺報創刊號-打開服學/我覺得服學應該要提供多重的可能性,而不是就被告知他要怎麼做

晴朗的午後,小小的空間裡,一堆又一堆的書隨意擺放在角落,不難看出老師對於閱讀的熱愛。在採訪的過程中,老師認真的傾聽我們每一個問題,眼鏡後方堅毅的眼神看出老師認真思索著我們提出的每個問題。他不斷強調溝通的重要性。老師笑著說:採訪跟批評也是溝通的一種方式,服學也是溝通的問題,這些都是需要被討論的事。以下內容,是我們由訪談中重整並且加以潤飾,呈現出老師對於此議題的看法。


服學的意義跟價值,我覺得這是值得去重新思考的問題,就是服務的概念。學生一進來學校就主動的被要求做服學的工作,我覺得可以分幾個層面來看


主動性的培養
服務學習應該一個是主動的事情,這主動的過程其實應該是不斷被刺激,而學生會隨著時間,在思考上有不同階段的進展,這個刺激的過程在服務學習上會不會有體現? 學校的服學是告知及強迫,顯然是一種規訓性(註1),這是應該要討論的,當學校變成一種權力關係的時候,這樣的方式就是上對下的關係,使得主體的動能不太能產生。而只有在教育過程中感受才會慢慢的改變。


有多少的選擇
服務學習應該要提供多重的可能性,而不是就被告知他要怎麼做,這不一樣。在民主社會裏面我們至少有較多的選擇可能,用選舉來說,一個候選人跟五個候選人是不一樣的,五個候選人至少可以選比較不爛的,問題是當只有一個候選人,那就不是民主化的過程,而這樣的觀念放在服學其實也一樣。如果是要培養學生的主動性這件事情,學校現在的方式是不是對的呢? 是不是好的?有更多的選擇,就不能維持學校的良好生活環境嗎?

這部分應該參考其他學校的方法,反映問題是好的,但重要的是要怎讓產生改變?否則我們的勞動力只是單純被告知然後行動罷了。


建立溝通
從西方理論跟過去社會發展來看,我覺得溝通很重要,服學的問題也是溝通的問題,這是需要被討論的事情。像採訪跟批評也是溝通的一種方式,不一定要用抗爭方法,那應該是最後一步。

(註1): 規訓的概念由M. Foucault提出,他認為工業化後,權力的展現從血淋淋的懲罰方式逐漸轉形成規訓,藉由空間分配、活動安排、時間累積、力量組合等方式,創造出「柔順的肉體」,並運用層級監視、規範化裁決、檢查測驗等管教方式,來消除社會中的危險、控制社會中的個人,進而增加組織的生產力。

文/許景棠

尺報創刊號-打開服學/訪問東海校友 李杰穎

一位東海的老校友,也是東海的老社團-人間工作坊的前社員,因為想知道東海這邊的掃地制度,是否跟我們亞洲大學有著不一樣的來由,於是,我們前往了東海大學,向他問起有關服學的看法與相關歷史。

各大專院校的服務學習─ 一種名目的補助

杰穎說,不管是服務與學習還是勞作學習,這些都是教育部一直以來用來讓大學申請經費的明目之一,看專案成效來決定給學校多少錢,一般的學校是很難不靠教育部的補助繼續生存,所以會有很說很多的專案計畫,讓學校去申請。(註:亞洲大學亦參與教育部此計。)


亞洲大學是用服務學習的名目來做勞作學習?

服務學習及勞作學習是兩樣不同的東西,服務學習是像弘光、靜宜學校那樣,帶著一批學生去海灘淨灘,而淨灘之前也要先上課,先了解溼地環境之後再來撿垃圾,並不是每星期很零碎的時間在學校掃地,東海大學是要求學生掃地,但這稱作勞作學習而不是服務學習,所以亞洲大學用掃地的方式稱為服務學習有些奇怪。

至於用服務學習的名目來做勞作學習? 這可能需要去釐清並且提出一套很完整的論述出來,說明為何不是像弘光、靜宜學校那樣去海邊淨灘來做服務學習,而必須要用打掃校園這方式。

東海的勞作學習-希望訓練出像主耶穌、利瑪竇一樣,可以去鄉間服務的學生

在東海創校時候,創校的人為了培養學生服務人民的精神,所以要求學生做低賤的、很勞動的工作,來學習與民同工的精神,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知識份子。因為以前的人讀大學是非常了不起的事,無可避免的進入大學的學生難免會有自視甚高的想法,所以創校人想出了這套方式,訓練學生放下身段,像主耶穌、利瑪竇一樣,可以去鄉間服務學生。

在那時候,為了以身作則,東海的老師跟校長都是要下去一起掃地,勞作組長也是一起掃,但是後來的東海大學因為人數從八百人的小學校變成了兩千人、一萬人,為了管理上的方便加上老師們的偷懶,現在就變成只有大一在做。

勞作學習的另一層面,激進的概念-「工讀制度」

東海早期的勞作學習是跟工讀制度結合在一起的,因為以前的基督教大學學費很貴,有點同貴族學校,但校方希望達到「有教無類」,所以就由這套方法來減輕學生生活負擔。例如學生來學校洗盤子、排書或打掃,就會領到可換算經濟效果的「工分卷」,而此工分卷就可以去福利社兌換商品或到自助餐吃幾餐。

這種概念在現在的社區總體營造運動也有,就是「社區貨幣」,例如我幫你整理家務一小時,那你就教我英文一小時,所有的勞動都是不分它的勞動內容的,只看勞動時間。

獎勵清寒學生-勞作小組長的身份意義

早年能當勞作小組長就表示你家境清寒及讀書夠用功,這是一種榮譽象徵,而那時當小組長的學生也非常認真在工作上,因為這代表著學校願意用此方式來資助你念完大學,並不是廉價勞工的意味。

人間工作坊的觀點-將勞工意識激進化

那時候的各校學運社團也對勞作制度進行批判,主要是兩個方向去談,第一個是,學生在付學費的時候就已經包含了學校的清潔,學校不能把提供知識以外的東西加給學生,包括勞作制度。付學費買的是教書的服務,並沒有替學校服務的成份在。

第二個,也就是人間那時候的談法-將勞工意識激進化,也就是讓小組長成立工會,讓學生學習培養勞工意識。因為在任何的一個社會裡面,受雇者、勞動者成立工會是天經地義的事,既然學生作為一個參與勞動制度的勞動者,他一定得學習如何討論他們勞動、決定他們工作時數及工作內容。

其他學校的掃地制度-畫虎不成反類犬

這就是東海,勞作學習的存在有非常濃的歷史意義,且擁有將勞動的激進化的可能性。但很多學校都是化虎不成反類犬,只用一個學分的名義就壓住學生去工作,可是卻沒有看到後面許多東西。


文+訪/劉惠中

尺報創刊號-打開服學/訪問服務學習組 組長 羅淑真

乖乖學,乖乖做,長大才可以做“志工”

組長對學生作服學整體狀況的看法?

大一有實作跟講授的課程,在實作課程的實施上,有一些投機的學生,比方說時間早上七點半,他可能起不來,起不來他就漠視課程,他想反正還有三年的時間,所以學期中就辦停修,有辦停修的學生還好,但有人甚至就不管。整體來說,大一有七、八成的學生都算不錯。最近幾年,我們對全勤比例減少憂心且感到難過,減少的理由是,既然可以請假,那寧願辦請假,學生對全勤榮譽的重視越來越低。學生覺得能過就好,服學不過是一個零學分的課程。學生可能覺得服務別人需要花很多時間,所以不願意參與。講授課程強調精神價值,我們藉由這個課程傳達觀念,並且持續在服學精神,內涵課程的提升與堅持努力。

組長對於學生反應工作希望多元選擇的看法?

從九十九學年度開始,服務學習不只是打掃。今年多了十二小時的基礎訓練課程,學生不只打掃,也在充實志願服務的精神。除此之外,現在還增加內涵課程,就是隨專業科目、一般課程的老師,在課程中會帶著班級學生,加入社區服務的行列,出去做社區服務。還有服學本身的幹部,也常常做社區服務,學校的各系所也有很多類似的服務參與。服務學習的名稱,為什麼不是打掃,打掃跟教育不一樣,打掃是純粹清潔環境,而勞作教育,是學習服務這個環境、進而造福人群,這樣的概念,是有教育意涵。

現在正在建構在地化服務,外展就是在地化的社區,因為學校沒有圍牆,學校以外的地方我們做很多,不是沒有做。

一年級知道可以做打掃以外的服務嗎?

一年級可以藉由特殊訓練,可以得到證照(志願服務記錄冊),抵服學學分。比如,第一學期有服學的特殊訓練,或者,在高中做過特殊訓練,實作生下學期只要做勞作教育,不需要十二小時的基礎訓練。實際上,我們帶領很多一年級生,到外面作特殊訓練,例如霧峰婦女保護協會,或者是志願服務的部份,都可以抵免時數。

在新生訓練,我的課程就有說明,很多人在新生訓練,低頭說話、玩手機,不專心當然不知道,他們都漠視這個部份,而且學務處、服務學習組都有公告。最新的服學護照也很清楚,今年做了變革。外展的單位有圖書館、系所、體育館、課外組、校外社區等等,一年級不能被配到外展,是因為要你們熟悉環境,先從校園開始,二年級才到社區(外展),三年級有機會參與國際志工。

可以請問在手冊的哪裡嗎?

服務學習手冊的服學辦法,都有提到。你們可能沒有熟讀,對不對?

服學組長對小隊長要求寫正面心得問題的回應

你告訴我哪位小隊長這麼做?假若有這種舉動,那是他私人的行為,他是錯誤的。我們不會要求你們一定要寫正面的。我這裡有一堆心得(其他課程的心得),有這麼認真寫的學生,也有隨便寫寫的學生,從頭到尾老師都沒有要求要寫什麼、寫多少。像這位同學,只是去榮民之家就寫這麼多,這代表他非常熱心學習。我覺得我的小隊長若有這樣的舉止,我必須要糾正他,因為在我的服學組裡面,我們不會要求一定要做虛假的事情。你們有發言的權利。

如果你們不能指出是哪位小隊長做了那種事,你們這樣污衊我和我的小隊長,我不喜歡,你們不告訴我,是誰,這就代表你們帶著負面的看法來跟我談,這樣我就講不下去了,我們很努力在經營服務學習這一塊,這種指控是嚴重的打擊。如果我的小隊長有這種行為,我就會糾正他,因為他的行為,已經超出我們要求的。


可是小隊長要求把心得先給他看過

那是他自己的看法,不代表我們的想法,他或許有更好的要求,因為部分大學生連心得都不會寫,十個字,錯六個字,但你們還是有發言的權利。

所以心得的審查流程是?

先由小隊長收齊看過,確定你是不是有認真做,也許他求好心切,要求重新寫過,我也不確定有沒有這種狀況。每位小隊長的態度、方法都不一樣。接下來再給大隊長,心得寫得好的同學,我會獎勵。我是要找好的,不要挑壞的。開會時會報告好的,作反思、慶賀。


那寫心得的目的是?

凡走過,必留下痕跡。你懂意思嗎?寫心得最重要的目的是建構學習歷程、做自己的檔案,才會知道自己成功、或失敗的原因。所以我的通識課,快樂志工人就讓學生每堂都寫心得。為以後推甄、找工作,儲備能量,面試者看到,密密麻麻的資料會有好印象,寫心得也會提升寫作能力、溝通能力。

之前在教室、走廊看到學長,把垃圾留在教室,又說垃圾留給等會服學的清理就好。組長對這件事情的看法是?

這件事我也聽過,實在是莫名奇妙,怎麼會要服學組回答。這是學生自己末端產生出來的說法,跟服學組無關。

那是不是課程中,反思的部分沒有實踐?

也不是反思沒有效,是學生個人行為,講的人非常少,但渲染很快。我們很努力在做課程,但你也沒努力聽啊!這種抹煞課程的行為是誰應該負責?假使我們努力作課程,你們認真聽,是不是會沒有這種狀況。那麼,說那些話的人,是服學組應該負責的嗎?問題一定都出你們身上啊。

服務學習是必修課,這是因為?

我是八月接任的,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學校”規劃的課程,通識主任也回答不了。服學在其他學校,都是必修,通通零學分必修。因為服務學習是教育部的主軸,教育部規定,學校規劃課程。

在教育部公文中,服務學習可以是通識選修,那麼學校為什麼規劃為必修的共同課程呢?

學校排定課程,必須是教育部明確的指出,大學畢業120個學分中,有多少選修,多少必修。那份公文是教育部補助計劃,而教育部規定的課程,和計畫是不同的兩件事。

公文中,有125所大學參與方案,亞洲大學也在其中嗎?

這個叫服務學習內涵課程計畫。我們有參與計畫拿補助,好幾門課在進行,補助計畫是額外的計畫,跟學校的服學課程不同。課程是指服務學習課程,而計畫是學校要不要參與教育部的補助計畫,兩者是分開的。計畫的部分,台灣的大學未必都參加,但服學相關課程台灣學校都有,包含技職體系。


按:採訪時,給組長看的公文是“大專院校服務學習方案”與他説的補助計畫“教育部補助大專院校開設具服務學習內涵課程作業要點”是不同的。這裡有理解上的差異。

文+訪/退學生